起个诗意的名字 清代 申涵光 卜宅依寒水,朝回只闭关。见君当落叶,此地有空山。 雨歇秋仍暖,官贫老更闲。登高何处好,屦杖许追攀。 宝鸡巷访吴见末比部即订九日之游申涵光介绍 申涵光 (1618年~1677年)明末清初文学家,河朔诗派领袖人物。字孚孟,一字和孟,号凫盟,凫明、聪山等,明太仆寺丞申佳胤长子。直隶永年(今河北永年县)人,一作河北广平人。少年时即以诗名闻河朔间,与殷岳、张盖合称畿南三才子。清顺治中恩贡生,绝意仁进,累荐不就。其诗以杜甫为宗,兼采众家之长。著有《聪山集》、《荆园小语》等书。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浣溪沙赠子文侍人名笑笑 〔宋代〕 辛弃疾 侬是嶔崎可笑人,不妨开口笑时频。有人一笑坐生春。 歌欲颦时还浅笑,醉逢笑处却轻颦。宜颦宜笑越精神。 笑笑你真是一个杰出不群的可爱的人,不妨多多地开口笑一笑,只要你开口一笑,就能使满座生春。 唱到让人皱眉时你却面带微笑,醉到让人坐起喧哗时又微皱眉头。无论是皱眉还是发笑都合人心意。 参考资料: 1、谢俊华辛弃疾全词详注(上册)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16:1112 浣溪沙:词牌名。唐玄宗时教坊曲名,后用为词调。子文:即严焕,乾道二年(1166)至五年(1169)通判建康府,与辛弃疾同官。侍人:侍女,侍妾。侬:你。江浙一带方言称“你”为“侬”。嶔崎:本是指山的高峻,此喻人骨鲠俊拔,杰出不群。笑:这里是喜爱、羡慕之意。坐:自然,自然而然地。一说通“座”,指在座的人。生春:使人欢喜,让人高兴。 颦:谓皱眉。宜:合适,适当,适宜。 此词具有一种潜在的思想力量。上片称赞严子文侍女不同流俗,才貌出众,频频发笑,满座粲然,不断带来欢乐和活力。首句用吴语“侬”称呼侍姬,所谓“吴侬软语”,想必这一位侍姬是吴人,“侬”是她的家乡话。作者用“桓彝嵚崎历落”这个典故来形容侍女,这就等于说这位叫“笑笑”的侍女,竟是一位杰出不群的值得钦佩的伟丈夫式的人物。这作为对一个侍女的歌颂,确实有点不伦不类。这当然不是作者没词了,不懂得用典而胡乱比附。以他这样一位写起词来“如春云浮空,卷舒起灭,随所变态,无非可观”的大家,不可能不懂用典,更何况他“其秾丽绵密处,亦不在小晏、秦郎之下”,为女人作艳语,原也当行。那么就只有从文字的本意来理解了。这就是说笑笑一定有其不凡之处,所以作者才会许之以如茂伦那样的嶔崎历落,可钦可羡之人。古时侍姬,固多不凡。如张愔之关盼盼,石崇之绿珠,但那还多是忠于故主而已。而这里的笑笑,可惜没有留下更多的记载,其主既未故,那无妨反求之于辛弃疾所钦羡的事物。辛弃疾此时在建康作一行政之副职,且是“添差之员”,形同虚设。以如此之壮年,抱一腔热血而来的盛气之英雄,仅给这样一个冷板凳坐,其心情之抑郁是可想而知的了。所以他在这同一时期作的《满江红》中就说:“笑人世苍然无物。”他对于主和派掌权的这个朝廷,认之为无人,也是理所当然的。对满朝公卿将相视之为“无物”的辛弃疾,却以“嶔崎可笑”许一侍姬,以这些猥琐的须眉作衬,则红粉之磊落也就非常形象、可以感触的了。 下片写笑笑的颦笑。她“歌欲颦时还浅笑”,让人舒心;“醉逢笑处却轻颦”,使人清醒。南宋小朝廷是一个萎靡世界。在这时,每一个有良心的人,歌时应当是痛苦的,但这还是一般的感情。而她却于痛苦中反要浅笑。这不是写她麻木不仁,不是写她纵情欢笑,而是说她在本来欲颦之处,却发出了“浅笑”。这就透露了她这笑含有凄伤之情。这无法或不屑纵声的“浅笑”,只能是嘴角那苦苦的一撇,是冷然的微哂,是欲笑不得之强颜。总之它是内心痛苦之极的一种反态。长歌当哭,它是比哭更凄惨得多的。是以当别人快乐地喝醉了酒,作出种种丑态时,她却又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一股讨厌鄙弃之情溢于眉宇。这一颦一笑之间,就把她那种高傲的秉性,活脱脱地写了出来。正如屈原之“众人皆醉而我独醒”一样,她是很有点不同流俗而别具慧心的。这两句词中也可以看出笑笑的杰出之所在。在那样的社会里,竟有这样一位不趋炎附势、不同流合污,反而很有点脱俗超凡的女子,的确令人高兴,无怪乎作者要由衷地赞叹她“宜颦宜笑越精神”了。颦其所颦而笑其所笑,是以曰“宜”。那么这个“精神”就不单是指她那一种女性的美的外露,而更是指她一颦一笑所表现出来的高尚的精神境界。 从这里可以看到辛弃疾对于这一种傲态的钦佩,无此傲态作为底色,则轻颦浅笑,都显轻薄,徒见其不“宜”了。那么由此可见:笑笑的颦笑,定与抗战派的思想感情合拍,这固然是当时广大人民的普遍意愿,也不排斥她就是因坚持抗战而获罪以作奴婢的家属。因而她的见解很合乎辛弃疾的思想,所以才有“一笑坐生春”的感觉。可以想象得到:他们在此家宴中高谈阔论,笑笑时发如花妙语,说得那样中听,有助豪情,使人感到周身舒畅。故此作者对于的“开口笑时频”寄予了那样真挚而热烈的感情。当此之时,酒酣耳热,小小天地尽是他们主战派的世界,更难得的是,红粉居然知己,所以就更感到她越笑越精神,她此时,已完全不是一个歌舞妓,而直是他不能不钦佩的嶔崎历落的大丈夫了。 这阕《浣溪沙》词虽是赠妓调笑之作,全篇俳谐有趣,但决不是纯粹的无聊文字,那怕是从仅仅不小瞧侍姬这类卑贱的小女子这一点,也可以看出辛弃疾的不凡。他把一位侍女抬高到了这样高的地位,这就完全不是庸俗的捧角儿,而是他把对于祖国的热爱看得高于一切,用以衡量一切:谁不爱国,谁不维护国家的统一,虽卿相君主,他亦视为“无物”;而赞成国家统一的,则虽歌妓侍女,也可以许之为“嶔崎历落”之人。从这个侧面,令人又看到了辛弃疾对于祖国有着无比深挚的感情。也正是这种爱国主义的感情,使得他颠倒了对于大人物和奴婢尊卑的陈腐见解,从而具备了进步的立场。 写人,抒怀,爱国 齐天乐(壬子和陈次贾为寿韵) 〔宋代〕 李曾伯 少年塞上秋来早,昴街尚余芒曜。举目关河,惊心弧矢,顾我岂堪戎纛。几番凤诰。愧保障何功,恩隆旒藻。笑指呼鹰,露花烟草忆刘表。 头鸬如许相与,岁寒犹赖有,白发公道。对月怀人,临风访古,往事凄凉难考。何时是了。莫驰志伊吾,贪名清庙。松菊归来,稽山招此老。 舍侄来 〔宋代〕 高翥 自从清晓至黄昏,閒坐閒眠深闭门。 犹子雨中来息担,老夫镫下起开樽。 故山坟墓何人守,旧宅园亭几处存。 问答恍然如隔世,若非沈醉定消魂。 送莼客养疴柯山萝庵 〔清代〕 周光祖 初月藤萝夜,空山草莽臣。新诗多是泪,病骨不胜春。 野鹤无俦匹,闲鸥结比邻。斯才应大用,珍重苦吟身。 沈友卿周顺卿刘厚生招游惠山 〔清代〕 郑孝胥 惠山以泉鸣天下,早岁独游谁见迓。解衣小坐漪澜堂,惟爱清泠盈石罅。 识君恨晚二十年,好事重来览台榭。楼廊墙宇互遮蔽,名胜翻憎困构架。 贵游子弟岂知山,徒侈祠堂竞陵跨。稍登高处始出世,郁郁郊原尽桑柘。 锡山一峰伏复起,断塔著天如仰射。河流城市相掩映,遥指帆樯认湾汊。 茧稻岁易六百万,富甲数郡真可霸。既富教之古有云,成俗方看待文化。 桥头从倚恋山色,窥客时时过娇姹。诸君娱我期尽欢,画舫清歌入深夜。 此游乐甚当再来,谋为东坡筑精舍。 登岱至一天门作 〔清代〕 鲁一同 朝曦苏万峰,绛气横百里。海色动衣裾,松风半天水。 天路初坦夷,地脉闇隆起。安识置身高,俯首城郭是。 微茫汶阳田,历落明堂址。麻鞋登封路,万古吾身始。 徘徊出阊阖,龙虎宛夷俟。云知开辟年,树识汉唐祀。 百岁纷旦暮,九霄方尺咫。发轫历华嵩,浩荡何穷已。 菩萨蛮春日偶成 〔清代〕 屈蕙纕 梨花吹雪春寒浅。秋千影散闲庭院。忽忽又清明。东风几日晴。 画帘垂细雨。脉脉添愁绪。燕子不归来。重门掩绿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