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清代 李希圣 江亭晚色静娟娟,灵璅森沈落照边。乱后河山仍处处,春来花鸟自年年。 故人忆别初寒外,南雁相逢卧病前。拟试囊中餐玉法,明朝乘兴入蓝田。 暮上江亭望西山李希圣介绍 希圣(1864年1905年)清末官员,诗人。字亦元,号卧公,湖南湘乡(长沙)人。生于清穆宗同治三年,卒于德宗光绪三十一年,年四十二岁。光绪十八年(1892)进士。官刑部主事,荐举经济特科。初治训诂,通古今治法,尝纂《光绪会计录》以总综财赋,又草《律例损益议》,张百熙等极重之。百熙奉诏管学,引以为助。希圣通籍后始学为诗,有作必七律,以玉溪生(李商隐)自许,著有《雁影斋诗存》,传于世。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赋红梅 〔宋代〕 王洋 为怯清宵短,然膏约凭栏。颊疑西子醉,花误北人看。 点露燕支破,啼妆风雨残。莫嫌翠袖薄,犹得护春寒。 苏幕遮立春 〔明代〕 沈谦 树莺藏,兰雪拥。浪说春回,又被东君哄。面药口脂呵复冻。 一样愁颦,便觉朝来重。 负深盟,思好梦。懒簇酥山,花影帘钩控。此夜歌楼谁与共。 火照堆鸦,胜里金人动。 菩萨蛮其一秋江晚眺 〔清代〕 赵我佩 炊烟一霎遥天暝。乱鸦飞破垂杨影。何处是乡关。白云山外山。 欲归归未得。楚水吴江隔。莫道不销魂。茜衫蔫泪痕。 晋。谢玄 〔唐代〕 孙元晏 百万兵来逼合肥,谢玄为将统雄师。 旌旗首尾千馀里,浑不消他一局棋。 西林 〔明代〕 张宁 瀼西佳致杜陵庄,曲径通幽入草堂。日映松皋穿户淡,水流花坞过桥香。 条桑剪雨春蚕罢,败莠漂风晚稻长。胜事不穷清赏足,直须诗画为传芳。 暨阳克复渡江纪事八首其三 〔清代〕 陈式金 城南老屋化飞尘,画舫荒园幸转春。假馆为公宾作主。 入门怅惘每逡巡。 归园田居其二 〔魏晋〕 陶渊明 野外罕人事,穷巷寡轮鞅。 白日掩荆 (jn) 扉,虚室绝尘想。 时复墟曲中,披草共来往。(墟曲中一作:墟曲人) 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 桑麻日已长,我土日已广。 常恐霜霰至,零落同草莽。 住在郊野很少与人结交往来,偏僻的里巷少有车马来往。 白天柴门紧闭,在幽静的屋子里屏绝一切尘俗的观念。 耕作之余不时到田里,把草拨开,和农民随意交往。 见面之后不谈世俗之事,只说田园桑麻生长。 田里的桑麻已经渐渐长高,我垦种的土地面积也日渐增广。 经常担心霜雪突降,庄稼凋零如同草莽。 参考资料: 1、彭定求等全唐诗(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10月版:第372页 2、邓安生孟浩然诗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0:11 3、刘继才陶渊明诗文译释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6:4354 4、曹明纲陶渊明鲍照谢灵运诗文选评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2428 5、唐满先陶渊明诗文选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2126 6、郭维森包景诚陶渊明集全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2:5359 野外:郊野。罕:少。人事:指和俗人结交往来的事。陶渊明诗里的“人事”、“人境”都有贬义,“人事”即“俗事”,“人境”即“尘世”。穷巷:偏僻的里巷。鞅:马驾车时套在颈上的皮带。轮鞅:指车马。 白日:白天。荆扉:柴门。尘想:世俗的观念。这两句是说白天柴门紧闭,在幽静的屋子里屏绝一切尘俗的观念。 时复:有时又。曲:隐僻的地方。墟曲:乡野。披:拨开。这两句是说有时拨开草莱去和村里人来往。 杂言:尘杂之言,指仕宦求禄等言论。但道:只说。 霰:小雪粒。莽:草。 陶渊明“性本爱丘山”,这不仅是因为他长期生活在田园之中,炊烟缭绕的村落,幽深的小巷中传来的鸡鸣狗吠,都会唤起他无限亲切的感情;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心目中,恬美宁静的乡村是与趋膻逐臭的官场相对立的一个理想天地,这里没有暴力、虚假,有的只是淳朴天真、和谐自然。因此,他总是借田园之景寄托胸中之“意”,挖掘田园生活内在的本质的美。《归园田居》组诗是诗人在归隐初期的作品,第一首《归园田居少无适俗韵》着重表现他“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欣喜心情,这一首则着意写出乡居生活的宁静。 开头四句从正面写“静”。 “”诗人“久在樊笼”之后,终于回归田园,他摆脱了“怀役不遑寐,中宵尚孤征”的仕官生活,就极少有世俗的交际应酬,也极少有车马贵客官场中人造访的情景,他总算又获得了属于自己的宁静。诗句的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片自得之意,那正是摆脱了官场的机巧,清除了尘俗的应酬“复得返自然”之后的深切感受。 “”在“白日”大好的时光,可以自由地掩起柴门,把自己关在虚空安静的居室里,让那些往昔曾萦绕于心间令人烦恼的尘俗杂念,彻底断绝。那道虚掩的柴门,那间幽静的居室,已经把尘世的一切喧嚣,一切俗念都远远地摒弃了。 诗人的身心俱静。在这四句中,诗人反复用“野外”、“穷巷”、“柴扉”、“虚室”来反复强调乡居的清贫,暗示出自己抱贫守志的高洁之心。 “时复墟曲中,披草共来往。”墟曲中:一作墟里人。墟曲,墟里、乡野。曲:乡僻。披:拨开。这两句是说,经常涉足偏僻村落,拨开草丛相互来往。 “相见无杂言,但话桑麻长。”这两句是说,相见不谈世俗之事,只说田园桑麻生长。 虚掩的柴门也有敞开之时,诗人时常沿着野草丛生的田间小路,和乡邻们来来往往;诗人也并非总是独坐“虚室”之中,他时常和乡邻们共话麻桑,可见他在劳动中同农民也有了共同语言。在诗人看来,与淳朴的农人来往,绝不同于官场应酬,不是他所厌恶的“杂言”。与充满权诈虚伪的官场相比,这里人与人的关系是清澄明净的。这是以外在的“动”来写出乡居生活内在的“静”。 “”土:指被开垦的土地。这两句是说,我田桑麻日渐长高,我垦土地日渐增广。 “”霰:小冰粒。草莽:野草。莽:密生的草。这两句是说,经常担心霜雪降临,庄稼凋零如同草莽。 当然乡村生活也有他的喜惧。庄稼一天一天生长,开垦的荒地越来越多,令人喜悦;同时又生怕自己的辛勤劳动,遭到自然灾害,毁于一旦,心怀恐惧。这里的一喜一惧,反映着经过乡居劳动的洗礼,诗人的心灵变得明澈了,感情变得纯朴了。这是以心之“动”来进一步展示心之“静”。 诗人用质朴无华的语言、悠然自在的语调,叙述乡居生活的日常片断,让读者在其中去领略乡村的幽静以及心境的恬静。全诗流荡着一种古朴淳厚的情味。元好问曾说:“此翁岂作诗,直写胸中天。”诗人在这里描绘的正是一个宁静谐美的理想天地。 田园,乡村,生活,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