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生活打卡季 大家好,我是英宁,点击右上方关注,我们每天一起欣赏美丽的文章,你的或者我的。感谢你的光临,请慢慢阅读并点赞! (一) 说要去爬山的时候,是因为看到那句山不就我,我去就山。于是,便心血来潮,要去就山。 褪下裙装,换上运动装,待准备好水和食物,时针已指向九点,明晃晃的太阳已照耀当头。 车缓缓而行,因为目标还没有明确。 其实山就在南面,就像陶潜老先生笔下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一样,即使从家中的窗户向外随意望去,就知道南边那一片黑黝黝的起伏之处便是山了。所以,目标似乎也就不需要太明确,只管往南走,总是能够到达的。 (二) 远远望山,只需平视即可。而到了山角,则需仰视了。抬起头,望向苍苍莽莽的青山,感觉到自己头脑的沉重,感觉到脖子微酸,才想起,终日忙忙碌碌,低头伏案,低头操持家务,低头与人说话,低头沉思自己那些莫名的烦恼,就连幸福的感觉,也是在低头之间,一笑而过。有多少东西在这低头之间被无声息地摒弃掉了,比如这浩渺的天空,日月星辰;比如这山上刚刚绽开的苞芽,还有如精灵般的飞鸟和那些飞鸟般悠忽而逝的梦想 感谢这山,让我又有了仰视的机会,又有了攀登的欲望。 说是登山,但实际上却是一路爬行,一种最原始的行走方式。而这种方式最适宜的便是这种人迹罕至的荒山。 坡陡,石怪,荆棘和杂草,似乎连风也有了重量。但所有的艰险却如同催化剂,反而更激起了攀登的欲望。四肢并用,仰起微酸的脖子,一边寻找下一步的落点,一边躲避着周遭对于手和脚的伤害。遥想当年一鼓作气地登上了泰山,与现在较之,实在是没什么可以自豪的走上去与爬上去是截然不同的。 当气喘吁吁地立于山顶,那些早存于心间的对于流浪的向往,便如那刚含苞的芽儿,一点一点地开始膨胀起来。迷恋三毛,就是缘于她不羁的个性,缘于她神经质般的流浪情结。那曾经是我很长时间的一个梦想。现在,当我低头看脚下的山,举手向苍穹,酸痛让我明白:那些梦想并非遥不可及。 远方的山山水水,等着我!那些美妙的吸引,我将矢志不渝。 (三) 如果说仰视是一种起始的状态,那么飞翔则是心灵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求了。沿着无路的山体向上走,看那些跳跃的精灵向辽远的天空冲刺,凝视它们,就有了飞翔的冲动,有了对飞翔的羡慕和神往。数亿年的光阴里,从始祖鸟到人类,褪化掉的只是双翅,而羽翼间闪烁的快乐,却亘古不变。 站在山顶,平展双臂,感受着风穿过身体。仰视天空,看飞鸟掠过,有清澈的童心在风中穿梭;恨自己身无彩凤双飞翼,而只能以这种象征性的姿势,让被生活淹没的没了灵性的心灵作一次短暂的旅行。 登高而望,除了一两个采山菜的老者,满眼中最多的便是松、槐、柳。松涛阵阵,槐花飘香,柳絮纷飞。蓝的天,白的云,悠忽而过的飞鸟,逐花的蜜蜂,加上满眼的绿,没有尘土,远离喧嚣。难怪人说山中多隐者。这一隐字,去了多少浮燥、多少烦恼和多少人生的无奈。 (四) 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做个心如止水的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直至忘记悲欢的姿势。但站在这山顶,才发觉,心如止水只是一种希望。些许的风就已然让心湖波澜起伏,而那些毫无先兆的悲喜在飞翔的瞬间已将我淹没 偶尔的登高,只不过是为了卸掉先前的生活于我的负累。而下山之后,依然要继续过着凡夫俗子的生活那里有着喜庆的节日和悲伤的故事。正如这攀登的过程中,有着攀登时的艰辛和征服时的快乐一样。 散志山水,应该是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而我却在这儿罗嗦了这么多的废话,实该就此打住。只不过是想在亲近自然的过程中,接近美、感受美,算是心灵的一种汲取和储蓄,也算是对得起这个长长的假期了。 (五) 一座小山,我却用了攀登和征服这样的词语,实在有愧! 哪里叫山,丘陵而已!多高?不过百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