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首《菩萨蛮》(见下文)是胡乔木所写,请毛主席略加修饰过的。 这些词水平自然没得说。胡乔木可不简单,那是在国共谈判时期能和陈布雷棋逢对手的我方文胆,跟随毛主席25年的秘书,诗词文章自是上乘。 毛主席和胡乔木 不过我承认这些词最初吸引我的是两点:一,我以为是毛主席的手笔,因为录在了毛主席的诗词集里。二,题目很提神。 起初看了几遍,总体上没读出那种挥斥方遒的恢弘气度和洋洋洒洒的气脉神韵,但我没敢吱声,咱底蕴不足,哪敢轻言呀! 不过看到注释,终于了然,原来毛主席只是润色而已,原来如此,看来我的感觉还是对的。 再对照几处修改词句,不免叹服:伟人就是伟人啊,点滴之间,气韵升腾 胡乔木已是大家无疑,那伟人岂非大家中之大家乎? 对照赏析,一时手痒,评了几句,不知可否。 (划线句子为毛主席所改,括号里的为胡老原句。) 一九六四年十月十六日原子弹爆炸 (原题目为《中国原子弹爆炸》。原题句更像指事故,而非功业,修改后一下子具有了新闻特色,这不是一则消息题头吗?时间事件确切无疑且神采飞扬,颇有向世界庄严宣告之意。) 其一 神仙万世人间锁,英雄毕竟能偷火。 霹雳一声春,风流天下闻。 风吹天下水,清浊分千里。 亿众气凌云,有人愁断魂。 其二 昂昂七亿移山志,忍能夕夕为奴隶! 双手扭乾坤,叫天认主人。 浮云西北去,孔雀东南舞。 情景异今宵,天风携海潮。(原作为风景异今宵,长歌意气豪。天风浩荡,携海潮以归,何等气魄!这才是毛主席的气魄胸襟!) 其三 攀山越水寻常事,英雄不识艰难字。(原为此生不识艰难字,英雄一词顿添豪气。) 奇迹总人为,登高必自卑。 登临何限意,佳气盈天地。(原句为天地盈佳气好一个战天斗地佳气飞腾,颇有天兵怒气冲霄汉的神韵。 来者尽翘翘,前峰喜更高。 其四 西风残照沉昏雾,东方红处生霞柱。 雾暗百妖横,霞飞四海腾。 霞旗扬四海,壮志惊千载: 愿及雾偕亡,消为日月光! 胡乔木 其五 从来历史人魔战,魔存那得风波晏? 此日揽长缨,遥看天地清。 长缨人卅亿,垓下重围密。(原句为长缨人廿亿,二十变三十,气魄自不同。) 魔倒凯歌高,长天风也号。 (原为魔尽凯歌休,濯樱万里流,此二句才气不弱,只是有些寻章摘句之嫌,有儒生捻断根须掉书袋的味道。休改成高妙极,倒与高相得益彰,铿锵有致,凯歌未止且愈高,这不就是生生不息凯歌高奏捷报频传吗? 尾句大开大合,一种万马战犹酣的廓大意境弥漫开来) 睹字识英雄毛主席英明神武,字也挥洒大气,浩然不群 最后转念又想:如果毛主席和词五首,会是何等境界?一时间,又不免心驰神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