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儿

　　轻轻地，你温柔的小手蒙在我的眼睛上，让我猜猜你是谁？
　　呵呵，我知道，只有你，一定是。我想像你在笑，甜甜的，美美的笑着，你的长长的睫毛下，多情的、动情的、深情的眼睛忽闪着。
　　我记得你常说：你特别的喜欢凝神地看着我的眼睛，可我知道，我的眼睛并不好看，黯然、没有神气，你却说我的眼睛总是闪烁着光芒，你说，你喜欢。
　　你喜欢和我说：你们男人都是，有自己钟情的狂热的事业，有对未来的无限的憧憬。对于生活，你说，男人有时候甚至可以变得特别贪婪，贪婪的打牌，贪婪的喝酒，贪婪的爱女人。你还说：男人应该有自信心，自豪感和成功感，可以适当的狂妄。你说：我应该多少狂一点，说我缺少男子汉的气魄，胆子太小，过于文弱。你常会从我的眼睛里看到我的失落、失望、疑惑、疑虑、的神情。
　　曾有时候，我也发现你会面对着我发呆，你的眼睛里分明流淌着忧郁、忧伤、彷徨、困惑，你微微闭着双眸，企图掩饰幽思或是哀伤，你会黯然流泪。我总是不能晓得，你究竟为了什么？不会是为了我吧？（一定是我自作多情）你怎么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我有点奇怪。
　　我感觉你是个真正快乐天真的也不乏浪漫的女人。同时，更具有不寻常的活动能力。我知道，这样的女人很少。许多时候，你都在表演着快乐，你闪烁其辞，语言活泼、幽默、犀利。尤其你特别喜欢笑，我喜欢你的笑声，甜甜的。尤其是你的眼睛，同样会迷人的笑，你是向大家宣布，你心情就是这么好，这时，你会一连串的向我提出许多不着边际的问题，许多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奇奇怪怪的问题，诸如：男人和女人，生灵、精灵、魂灵、感应、预感等。
　　巧了，我同样很喜欢研究这些古怪的问题，研究自然，研究人，各种类型、不同层面的人，研究人的思维，人的情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我喜欢透过眼神透视人的心灵，深入到更深邃的情感境界中。你撒娇地问我：那你就先看看我的眼睛，说一说能否知道此刻我的心事、愿望、情绪，企盼，就是在想什么？你拉着我的手，让我近一点、再近一点，让我看着你，直勾勾的看着你的眼睛。可我没有。
　　是的，我会在瞬间瞥见你的那双多么清澈的、多情的、含情的、迷离的眼睛，摄人心魄的眼睛，渴求的眼睛。我说：我可不敢看你的眼睛，你不须告诉我，你不必说出来。我的智商不会那么可怜的，对吗？你笑了，你说我，坏，很坏，特别的坏。男人都坏！然后你转过身体，低下头，用双手悟着眼睛。（女人都会）
　　于是，你和我认真地探讨起人的眼神儿。你说，人的所有灵气、思想、思维都在一双眼睛里。深奥的不见底，又明白的不得了。瞬间会告诉别人喜怒哀乐，你说我其实不乏机敏，遇到问题眼睛敏锐、犀利、就象能透彻到骨髓。不过，最深刻的感觉是善良和真诚。我感觉这样的评价多少有些夸张的成份。其实，我的眼睛里更多的会是茫然、迷离、混沌、哀伤，善良和真诚是有的，这我知道。
　　噢，好久我们没有见面，在充满阴霾的日子里，我多么希望有你的陪伴和激励。你知道，其实男人是那么的脆弱，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你感觉到我的失落、失神、无奈、无助，你会宽慰我说：你是大男人，人不可没有骨气，不可没有傲气，你要相信，一个善良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有才华的人永远都不会寂寞。我们相视而坐，你温情的对我说：看！一切不是都过去了吗？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还有未来。你期待的看这我、你的眼睛充满了和善、慈祥、亲切与怜悯。
　　你是了解我的，我的思想，我的情感，我的经历，你知道我。
　　你说：我们萍水相逢，不知道我能否进入我的世界，不过
　　说你相信预感，预感往往很是灵验。你说，你感觉到我在想什么了。你能从电话里感知我正在头痛、血压高了，我感觉很神。
　　说心里话，有时候，我感觉很是困惑和彷徨，想看透什么，可其实并没有看透。我活的很累。我知道，你活的才算是潇洒，你常会对周围的一切不屑一顾，你的思维很现代、很时尚，可我很难做到。你会灵机一动，登车就走，或者是你自己开车。世界在你的眼里很小。你谈笑风生、滔滔不绝，好像什么都不存在，又是什么都存在。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又都在发生。你就象一把燃烧的火，我感觉热，亮。
　　对了，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喝酒？而且很能喝酒？你说：怎么，男人可以喝酒，女人怎么不可以啊？你不就是很喜欢喝酒吗？难道会反对？来！干杯！我干了，可你没有干。你说，干杯不等于喝了，那不过是仪式。还是好好的品位更好。知道吗？品味，你不会品味吗？学着点儿！就像是品味人生，人生是要好好的品味的。你补充说：还有品味感情。你含情脉脉的。
　　我很窘。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默默无语，可你依然看着我。突然，你问我：你爱我吗？你根本不爱我。你想我吗？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你是个好人。很好的人。可我爱你在心口难开。噢，这是句歌词，呵呵！我深知：最后，无法履行我的承诺。让你等待的只有痛苦。
　　我不会我忘记你有点发红的眼睛，你的深情的眼神儿。我知道，你愿意把快乐分享给别人，而自己也会经常有无由的烦恼和困惑。其实，人都是一样的。谁都不可超凡脱俗，正如白岩松说的那句话痛并快乐着我希望你永远能感觉到快乐。
　　也许，我们今后不会再有机会见面。我会记得你的无比清澈的、恣情的眼神儿。
　　杨铮2003年12月
　　（注：有朋友给我出了个题目。眼神儿并且提供了不少的关于眼神的词汇。我很感动。于是就胡乱的虚构了这篇文章。把关于眼神的词汇用到里面去。可我自己感觉，我写的实在的太差劲了。象似无病呻吟，就这个水平了，没办法。呵呵。）
　　兴奋、激动、失神、回避、暧昧、含羞、含蓄、高傲、骄傲、猜疑、呆滞、鄙视、鄙夷、轻蔑、渴求、渴望、乞求、祈求、惊恐、惊诧、惊喜、贪婪、凶险、冷酷、冷漠、含情、多情、秋波、思恋、思念、企盼、期盼、期待、依恋、留恋、悲伤、伤感、痛苦、含泪、哀怨、真诚、诚恳、纯洁、单纯、清澈、明亮、深邃、、犀利、憎恶、愤怒、同情、恣情、执著、狡诈、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