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科盲 他自诩百事通,能回答一切科学技术问题。 问:地震是怎麽回事? 答:打井太深造成的。地心是极热的。井水漏下去,就如烧热的铁锅泼冷水,炸了。这就是地震。张衡地震仪中的蛤蟆就会张口大叫起来。 问:人工降雨是怎麽回事? 答;云中包着水,炮一打,就如司马光砸缸,那水漏出来即成雨。 问:果树为何剪枝? 答:本身就是极大错误!和人一样会伤了元气。 问;地铁施工遇水,怎麽办? 答:那就需要大量拔干的药了。 37,红学 他,外号大侃。文化不高但常发表一些独到见解,能说着呢。今天相遇,我招呼:大侃,坐下侃会儿。侃就侃。昨天有人跟我说如果出新版红楼梦,那字是竖排好呢还是横排好。我说人的眼睛是横着长的,横着看方便,当然横着排好。嘿,过去我还真没思考过这问题,大侃还真有两下子。 那您说红学研究有几派? 细说可多了,有评点、评论、题咏等。主要的有索隐和考证两派。索隐派用那算卦批八字那一套拆字、比附、猜谜等妄断,用‘莫须有’臆测其实就是歪批三国;考证派不把红楼梦作小说看而是穷追故事的原型,小说给个棒槌就韧针(认真)。我若写篇小说,说我儿子如何如何,你一考证我根本无儿,难道还起诉我诈骗罪不成!比较起来我还是认同国学大师王国维的《红楼梦评论》。 有一红学家查出贾政原型是曹頫,是过继给贾母当儿子的,所以,贾頫儿子贾宝玉,根本不是贾母亲孙子。 若真如此,人家曹公‘真是隐,假语存’,你揭人家的老底,岂不是侵犯人隐私。你不按人家规定情节讲评,是对作者的尊敬吗?。 书中那宝黛钗之恋,可是近亲,婚姻法不许登记。 法律不追溯既往。 可是有碍于子嗣的正常发育。 因此老罗不是没让宝黛成婚吗。和宝钗结了婚并生一子,人家会生并未蔫傻痴呆。您就别操那份心了。 有个文化名人表示从婚姻的角度看,贾宝玉和薛宝钗是比较般配的。 是人家贾宝玉搞对象还是他搞对象?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文化人可要把这主体搞清楚。若是我傻丫头就行。 听说前几天一个文化名人和一个红学家吵起来了。 为甚麽? 他们假定宝黛结婚,能否过好日子,有很大分歧。 呵,吃多了,闲的无聊了,走火入魔了。人家根本没成,那假定是不存在的。退一万步讲,你自己孩子婚后感情发展如何你也不敢下保票,这不跟长舌妇议论东家长西家短七个碟子八个碗深的深浅的浅够不着了舌头舔一样吗!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茅塞顿开。不过你的语言尖刻,有辱斯文。 无知者无畏,我是个粗人。再一说许那些学者们发表耸人听闻的奇谈怪论,比如说秦可卿是废太子之女,说脂砚斋是曹雪芹的妻子;说‘十个孔子不如一个章子怡’;说梁山好汉是‘恐怖分子’。。。。。。就不许我大侃满嘴跑火车吗? 38,神童 常言说得好: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人家的好这话一点也不假。街坊老刘总觉得自己的孩子世界第一。到公园,他抱着孩子打秋千。父子俩乐翻天。他见人便说:我的孩子棒的没人可比,悠那麽高,他就不怕。有直言者说:别骄傲,他还不知道什么是怕呢。没听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吗?这让他很扫兴。 不能在他面前说别人家的孩子漂亮。谁也没能比得上他儿。夸他的孩子,不能说:这孩子长得真好,跟他妈长得一样他不高兴,因为他觉得自己老婆不如别家好。您夸:这孩子虎头虎脑的多好,可不是猴头蛤蟆眼的他就高兴了。你若再夸:这孩子长得像你,太像你了。猛一看还以为就是你呢。他心里美极了。其实两三岁孩子长得跟他三十多岁一般那还有人样吗。 北京晚报2008年04月18日载:美国政府卫生机构4月15日发布一份初步报告说,塑料瓶中通常含有的化学物质双酚A(BPA)可能会引发癌变和其他功能紊乱。 他顿悟:无怪我一直纳闷我宝宝见塑料奶瓶就玩,无意喝奶,原来他早就懂得这科学道理。 39,房讯 在有关换房集会上,个人信息发布区我有一帖如下。 地处繁华市里边, 私房两处各一间, 若换若租都可以, 要想买房也可谈。 另有西南两小居, 欲往东北换一换, 要求周边环境好, 最好临近大花园。 我房面积比您大, 给我补偿理当然; 我房若比您房小, 我还需要倒找钱。 嗨! 解决住房真不易, 比找对象还要难。 40,唠嗑 俗话说隔墙有耳。我在窗内听外面俩妇女闲谈。 甲:您那个宝贝叫甚麽? 乙:小花。 甲:男的女的? 乙:您真幽默。男的有叫花的吗,是个女娃。您那个叫甚麽? 甲:豹子。 乙:一听这名就知道是男子汉。多大了? 甲:还小,才八个月。 乙:好大个子。长的比我们一岁的小花还高大。属甚麽的? 甲:您真逗。去年是猪年,就属猪呗。 乙:那虚岁两周了。 甲:我们生日小。腊月二十八生。 乙:豹子有哥们姐们吗? 甲:有个哥,上小学三年级。 乙:我们小花是独生女。惯的不成样。这麽小就会打架。 甲:女孩还那麽厉害? 乙:看对手怎样了。街里的小朋友顺口溜‘你家小花好打架,软的欺负硬的怕’ 甲:我们豹子虽说是个爷们,可是性格特别和善。 乙:长的也让人爱?。 甲:都那麽说。街里的小朋友顺口溜‘豹子长的真不赖,短腿长毛大脑袋。’ 至此,我才听明白,她俩每人牵着一只狗。 41,巧辩 宁老头能言善辩。他与物业有些矛盾。 他把三轮摩托锁于窗前,有碍交通。物业说这地是公家的,不能停放私车。他道:公家的地?是公家的地你搬走,干嘛放在我窗前碍事不拉的!接着说:大事你们不管。某户装修把承重墙拆了,你们还不赶快给楼上各户发降落伞以避险逃生。 又举出几件事:安全门是紧急避险用的,可是从来也不开门,我们业主没有钥匙,假如一旦着火我们如何逃生?不过也有好处,省了到火葬场了;楼前花园的地灯,从来没亮过,发给我们蜡烛也行呀,我们‘秉烛夜游’,不发,前些日到是见有几处亮光,走近一看是清明烧纸的;单元楼道顶上已经掉下好几块大理石版,多危险,砸着人脑袋怎麽办?几次找也不修,不修也行,给我们业主一人发一个钢盔,不给。合着我那老哥也是有点神经,可话又说回来若不是你们激的何至于昨天他头上扣半拉挖空的西瓜皮就上街了!? 后来老宁因不交电梯费被物业诉之法庭。法官让陈述理由。老宁辩道:花点钱问题不大,但要让我花得明白。我纳闷,我到超市甚麽也没买,乘电梯转了好几圈也没收费;我住楼下一层根本不乘电梯到叫我交费。你看,乘电梯不花钱,不乘电梯倒花钱!我翻来覆去解不透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