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卖猪

　　老常喂养了一头母猪，四个月的怀胎分娩，母猪一窝终于生出了八只小猪崽。老常非常开心，老常买回来一包乳猪饲料精心喂养小猪崽，两个月后，每只小猪都长得很好，白白胖胖的，平均净重在12公斤以上。按市价计算，每斤15元，那么每头小猪的价格都在300多元钱以上，8只小猪就是2400多块钱啦，现在喂小猪崽是真划算的。
　　这天逢市，老常准备把8只小猪尽数出栏，老常一个人挑不动小猪，他叫来村里的阿贵帮忙。两人分两担把小猪挑到了市集。一到集市口，就有猪贩子前来询问。
　　一位中年男的猪贩子拉住老常的担子，
　　老哥，你的猪怎么个价钱啦？你停一下，我看看你的猪可以没？
　　老常没有歇下来，他站着，抹了一下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说
　　我这猪要18块一斤
　　贩子笑笑，老哥，你这人还不知道啊，今天小猪的价钱垮下来了，要卖的话，我出12块。
　　一听贩子的话，老常有点不高兴，上场自己才看的，今天怎么就垮价了呢？12块，咱不卖，他斜了中年男贩子一眼，抬脚就走了。
　　老哥，12块你卖不卖？卖了我就给你买啦，男贩子又说了一遍。
　　老常不理他
　　没走多远，又围来两个猪贩子，一男一女。
　　男的对着老常喊道，大哥，你歇一会儿，我看看你的猪，可以没？
　　猪是卖的，不是看的。老常没好气地说。
　　女的在后边笑笑，这位老哥真有意思，我们不看你的猪，怎么和你买啊。
　　也是。老常就喊阿贵一起停下来歇会儿
　　男的打开猪笼子，在小猪身上摸了一把，小猪们轻轻地哼着，并在笼子里转动着。猪贩子抓了一只小猪提起来，小猪挣扎着熬熬地叫。
　　大哥，你这猪要怎么样的价格才可以卖啊，男的问老常。
　　18块！老常坚决地说。
　　女的走近，也伸手摸了小猪，她抬头看着老常。
　　大哥，这价格上场我给你一点都不会含糊，你也晓得这市场就跟六月的天色一样没规律，今天跌了，12，13块钱的猪我们很随便地挑，我给你13块，要得没？
　　不卖！老常有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路上的贩子通常都是骗人的，他才不相信他们。
　　老常和阿贵再碰到一些猪贩子过问，都没有理睬他们，颈直来到了市场里。
　　他们刚把猪笼子放下，就包围了一群贩子过来。
　　大家给老常的价格也都是12块钱，有的甚至只给他11块。老常很不服气，在他心里也有一把小算盘，那就是不能低于15块。18块也只是叫价而已。
　　好多人来看，谈不拢价钱也都又离开了。时过中午，有一个农村模样的女人，走过来看了看老常的小猪崽，她说她是买回家自己喂养的。谈了好一会儿，看老常始终不肯松口降价，只好狠了狠心咬牙地说，大哥，我也只是看了你的猪比较好喂，15就15，我们称一下重量吧。
　　终于有人肯花15块一斤的价格和老常买猪了，他心里暗自高兴。
　　在阿贵的帮忙下，他们把猪抬到过秤处过了秤，算好了价钱，总共是175斤，2625元。
　　女人把小猪装到自己的笼子里后，才和老常算钱。女人从腰包里拿出一沓新崭崭的百元钞，左手指粘了口水，然后数钱。数完之后拿出一沓交给老常。大哥你点点看，这是两千。女人把钱交到老常手里，然后又清点一些零钞。
　　老常拿着两千新币，心里甭提有多兴奋。一张张毛主席头像的人民币真让人眼皮直跳。
　　阿贵，你帮我好好看看，现在听说也有很多假钱，千万别得了假钱啦！老常把钱递给阿贵。
　　一看到钱，阿贵心里也犯难，他也不知道怎么鉴别假钱，但还是把钱接过来看了看，他抽出一张，听说用口水抹一下，能抹出红印的就是真的。阿贵用手指粘了一点口水涂在钱的一角上，然后轻轻地抹，果真抹出了红印。
　　阿贵又要再抹第二张时，女人说话了。
　　大哥，这些钱都是我从银行里才取出来的，不会有假钱的，你们放心好了。
　　女人说归说，阿贵还是抹了第二张，同样抹出了红印。他确信应该不会有假钱。
　　叔，这些应该没有假钱的。阿贵说。
　　既然阿贵都看了，老常也就收下了这些钱，塞进内衣口袋里。点好钱后，老常对女人祝福一番便各自离开了。
　　卖掉了小猪，老常准备去肉铺买几斤肉回家庆祝庆祝。
　　卖肉摊子一大排，屠夫们大声叫喊，买肉啦，要买肉的快点过来，便宜的猪肉，8块钱一斤。
　　老常买肉一般都会冲着熟人去买的，熟人不可能会少斤短两骗他的称。
　　叔，你要买肉啊！几斤，我给你称。虎子看到老常走到他的肉摊子前，便打招呼道。
　　虎子，给叔称三斤肉。老常说道。
　　好咧！虎子很麻利地提起刀切肉，三两下子就切好了，过的称也是旺旺地提起来。叔，三斤半了，你要不要？
　　好吧。多一点也很正常，谁有那么准确嘛。老常很能理解，就算是人家要多卖一点，那也是自己的侄子。
　　老常从内衣里抖抖索索地捣钱，他拿出一张崭新的毛主席，交给虎子。
　　虎子拿起来随便地看了一下。
　　叔，你这钱是从哪里来的？虎子皱了下眉头问道。是假钱的咧。
　　假，假钱？不可能啊？一听虎子说是假钱，老常不禁寒冽。
　　虎子又高高抬起，在阳光下照来照去的看了一会，然后无力地对老常说。
　　叔，真的是假钱，我不会骗你的！
　　老常又从内衣拿出所有的钱给虎子，虎子，你再帮我看看，这些有没有假钱，我今天卖的8头小猪啊。
　　虎子接过钱来，一一照了一遍，只有两张百元钞和那些零钱是真的。其余2400元全是假币。
　　一听全是假币，老常顿时浑身都发软了起来。
　　叔，你还记得和你买猪的人样子没有，我帮你去找她！虎子也很气愤。
　　老常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哪还记得那个女人是个怎么样子？就算是记得，人家都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又能到哪里去找？
　　老常碰了假币的霉运，这六个月喂养的猪一下子全白干了，这次的教训非常深刻，老常借酒骂朝天娘后又昏睡了两天，才算慢慢从愤怒中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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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多一点也很正常，谁有那么准确嘛。老常很能理解，就算是人家要多卖一点，那也是自己的侄子。
　　老常从内衣里抖抖索索地捣钱，他拿出一张崭新的毛主席，交给虎子。
　　虎子拿起来随便地看了一下。
　　叔，你这钱是从哪里来的？虎子皱了下眉头问道。是假钱的咧。
　　假，假钱？不可能啊？一听虎子说是假钱，老常不禁寒冽。
　　虎子又高高抬起，在阳光下照来照去的看了一会，然后无力地对老常说。
　　叔，真的是假钱，我不会骗你的！
　　老常又从内衣拿出所有的钱给虎子，虎子，你再帮我看看，这些有没有假钱，我今天卖的8头小猪啊。
　　虎子接过钱来，一一照了一遍，只有两张百元钞和那些零钱是真的。其余2400元全是假币。
　　一听全是假币，老常顿时浑身都发软了起来。
　　叔，你还记得和你买猪的人样子没有，我帮你去找她！虎子也很气愤。
　　老常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哪还记得那个女人是个怎么样子？就算是记得，人家都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又能到哪里去找？
　　老常碰了假币的霉运，这六个月喂养的猪一下子全白干了，这次的教训非常深刻，老常借酒骂朝天娘后又昏睡了两天，才算慢慢从愤怒中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