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元代 乔吉 歌者簪山桔 锦囊,未黄,宜荐秋风酿。何须一夜洞庭霜,好先试销金帐。豆寇梢头,丁香枝上,蘸吴姬指甲凉。剖将,试尝,止爱些酸模样。 赋所感 翠衫,玉簪,脂唇小樱桃淡。多情多绪眼脑馋,谁敢去胡摇撼?冷诨先口斩,呆科先探,小心儿真个敢。为俺,大胆,我倒有三分惨。 小娃琵琶 暖烘,醉容,逼匝的芳心动。雏莺声在小帘栊,唤醒花前梦。指甲纤柔,眉儿轻纵,和相思曲未终。玉葱,翠峰,娇怯煞琵琶重。 【中吕】朝天子歌者簪山桔乔吉介绍 乔吉 (1280?~1345)元代杂剧家、散曲作家。一称 乔吉 甫,字梦符,号笙鹤翁,又号惺惺道人。太原人,流寓杭州。钟嗣成在《录鬼簿》中说他“美姿容,善词章,以威严自饬,人敬畏之”,又作吊词云:“平生湖海少知音,几曲宫商大用心。百年光景还争甚?空赢得,雪鬓侵,跨仙禽,路绕云深。”从中大略可见他的为人。剧作存目十一,有《杜牧之诗酒扬州梦》、《李太白匹配金钱记》、《玉箫女两世姻缘》三种传世。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中吕】朝天子歌者簪山桔 〔元代〕 乔吉 歌者簪山桔 锦囊,未黄,宜荐秋风酿。何须一夜洞庭霜,好先试销金帐。豆寇梢头,丁香枝上,蘸吴姬指甲凉。剖将,试尝,止爱些酸模样。 赋所感 翠衫,玉簪,脂唇小樱桃淡。多情多绪眼脑馋,谁敢去胡摇撼?冷诨先口斩,呆科先探,小心儿真个敢。为俺,大胆,我倒有三分惨。 小娃琵琶 暖烘,醉容,逼匝的芳心动。雏莺声在小帘栊,唤醒花前梦。指甲纤柔,眉儿轻纵,和相思曲未终。玉葱,翠峰,娇怯煞琵琶重。 蝶恋花又到绿杨曾折处 〔清代〕 纳兰性德 又到绿杨曾折处,不语垂鞭,踏遍清秋路。衰草连天无意绪,雁声远向萧关去。 不恨天涯行役苦,只恨西风,吹梦成今古。明日客程还几许,沾衣况是新寒雨。 又来到昔日折柳相送友人的故地,骑马默默垂鞭徐行,心绪沉沉惝恍迷离,在无望的秋思之途踏行。衰草无边已了无生趣。大雁远去关塞遥远。 天涯羁旅之苦却也无妨,只可恨那西风吹散吹灭了多少穿越古今的美梦。明天,行程还在延续,乍寒的新雨打湿衣衫,更觉凄冷孤单。 参考资料: 1、聂小晴,泉凌波,闫晗编著纳兰性德,仓央嘉措诗文传合集: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05 2、汪政,陈如江编著纳兰词:浙江教育出版社,,2008。3, 绿杨曾折:古人在送别时,有折柳枝相赠的习俗。垂鞭,放马慢行。衰草:指秋天的草。意绪:心绪;心情。萧关:关口名。在今甘肃平凉县,古为西北边地要塞。 行役:指因公务而长期在外跋涉。成今古:谓今与古距离遥远,实为感叹光阴易逝。几许:多少。 这首词写羁旅在外,路过旧日与亲友分别的地方,而引起的惆怅之情。上片重在写景,下片重在抒情,然而又都是景中有情,情中有景。 先看首句,“又到绿杨曾折处”,诗人不直陈痛楚,而将其深隐于“绿杨”依依之中,这种隐忍使情意又深了一层。更重要的是,一个“又”一个“曾”,完成了时空上的移位与重叠。故地重游,绿杨依旧,一如当初折柳相望、依依不舍之时(因“柳”与“留”谐音,古人在送别时有折柳相送的习俗)谁料如今物是人非,竟只剩下自己孤独漫游。昨天今天,两个既同又异,亦幻亦真的片断,彼此交叠,诗句便多了一层深婉迷离的意趣。这种不经意(这种不经意的写法必定经过诗人精妙的提炼才不露斧痕)营造的时空上的错乱,近乎幻觉,也接近了思念的极致。试想一下,若不是最深沉最痛切的思念又怎么令人如此恍惚、迷惘。 承接首句,“不语垂鞭,踏遍清秋路”,看似平铺而下,其实布局精巧。“不语”承接首句的惝恍迷离的状态,而“垂鞭”已将诗人的思绪引回到现实之中。“垂鞭”意指诗人心绪沉重,纵马缓行。马足所及,又轻轻勾连“踏遍”一句。从时间上看,这两句完成了从“昨”到“今”的交接,回忆转瞬即逝,只剩下冰冷的现实、意念成灰的自己;而从空间上看,这两句将思绪由“折柳处”引向了“衰草连天”更为广褒的空间。于是诗人在现实中痛感自己的孤单无依,也不得不面对无边无际的“清秋”“衰草”,无力地抵挡着秋意凄凉的侵蚀。意犹未尽,“雁声”又将秋意带到“萧关”更遥远的地域;一个“远”字,令愁情绵延不尽。下片的“天涯”收结了上文,也极言“行役”之遥远之漫长。分明苦不堪言,偏偏还说“不恨”,翻出新意,更为后文“只恨西风”伏笔原来还有可恨之事甚于“天涯行役”之苦。 “只恨西风,吹梦成今古”,出语新巧、奇警,含意蕴藉、深长。“吹梦”之说不是首创,较早见于南朝民歌《西洲曲》:“南风吹我意,吹梦到西洲”。但两者各尽其妙,并不雷同。风吹梦,本来给人以无限迷朦、无尽怅惘的意味,由典故中的熏暖的“南风”变为可恨的“西风”,却陡增了几分凌厉、残酷的意味。如果说南风是传递爱情的浪漫信使,为何西风却要一下子将美梦吹散吹灭?只因诗人所要抒发是天涯羁旅、人各一方的怨恨,而不是《西洲曲》中少年春心萌动、欲诉相思的闲愁。把梦吹成了“今古”应属诗人首创,妙就妙在:它在前面对空间极力拓宽的基础上,进而完成了对时间的无限延伸于是,诗歌的时空结构便变得更加辽阔、苍茫了。 最后以“明日客程”收结,一片“雨”色里,全诗笼罩在朦胧凄冷的情调之中。总而言之,在这首短小的词里,诗人着意拓展了诗歌的时空,遂令天之悠悠、地之茫茫,无时不怀想,无处不相思,写出了思念之极致。这份穿越时空的思念,才是真正的“地久天长”。 思念,羁旅 或问余近况示以长句 〔宋代〕 陆游 天亦知予懒是真,莫年乞与自由身。幽寻东浦鹭迎棹,独卧北窗莺唤人。 野卉满头狂取醉,草庐容膝乐忘贫。死时是处堪藏骨,不用要离更作邻。 岁晚病怀二首其一 〔明代〕 储巏 园居潇洒复何求,天际浮云任去留。病枕夜长妨稳睡,吟筇冬暖散闲愁。 支离未就归田稿,汗漫虚疑驾海舟。五十五年成底事,春风依旧屋东头。 江北 〔宋代〕 章甫 江北多戎马,江南有战船。 艰难吾欲老,辗转夜无眠。 归去须三迳,飘零又一年。 邻舟听客语,愁绝晚来天。 江城子绿丛篱菊点娇黄 〔宋代〕 高观国 绿丛篱菊点娇黄。过重阳。转愁伤。风急天高,归雁不成行。此去郎边知近远,秋水阔,碧天长。郎心如妾妾如郎。两离肠。一思量。春到春愁,秋色亦凄凉。近得新词知怨妾,无处诉,泣兰房。 次韵吴竹修发慈云 〔宋代〕 陈著 入山知几约,手墨未曾乾。 危世一游重,清交百念寒。 吟成佳句易,说到太平难。 终夜饮不醉,何从得睡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