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宋代 释晓聪 参禅学道莫茫茫,问透法身北斗藏。 余今老倒尪羸甚,见人无力得商量。 唯有钁头知我意,栽松时复上金刚。 法身颂释晓聪介绍 释晓聪 (?~一三),韶州曲江(今属广东韶关)人,俗姓杜。少依云门寺得度,周游荆楚,至洞山依诠禅师。真宗大中禅符三年(一一),嗣继诠禅师。仁宗天圣八年卒。事见《禅林僧宝传》卷一一。一说为青原下九世,文殊真祥师法嗣(《五灯会元》卷一五)。今录偈、颂四首。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法身颂 〔宋代〕 端禅师 灯心刺著石人脚,火急去请周医博。 路逢庞公相借问,六月日头干晒却。 士龙携二孙同弱侯过余解粽其三 〔明代〕 李贽 我本老而好学,故随真人东行。两家并生才子,自然常聚德星。 游息洞 〔明代〕 谭士寅 蹑履朝阳入洞深,苍崖碧涧净烦心。花然锦绮春台晓,莺啭笙簧夏木阴。 洗遍残碑有古篆,望穷佳境上高岑。兴豪不尽登临意,抚掌长天一笑吟。 答父老次韵 〔明代〕 翁万达 悬鱼犹漫记当年,陈迹虚劳父老传。偃蹇一身惭我病,低回万死畏人怜。 再来鱼鸟能相迓,此去云泥但自全。边事关心拟明发,东风吹上越江船。 和皓文二绝 〔宋代〕 林逋 李杜风骚少得朋,将坛高筑竟谁登。 林萝寂寂湖山好,月下敲门只有僧。 秦女休行 〔唐代〕 李白 西门秦氏女,秀色如琼花。 手挥白杨刀,清昼杀雠家。 罗袖洒赤血,英声凌紫霞。 直上西山去,关吏相邀遮。 婿为燕国王,身被诏狱加。 犯刑若履虎,不畏落爪牙。 素颈未及断,摧眉伏泥沙。 金鸡忽放赦,大辟得宽赊。 何惭聂政姊,万古共惊嗟。 西门有秦氏之女,名女休,其色美如琼花。 她为了祖宗亲之仇,手持白杨刀,大白天前去刺杀仇家。 她衣桩上洒满了仇人的鲜血,赢得了为亲人报仇的好名声。 杀人之后,她逃至西山,被关吏所擒获。 她的夫婿是燕国王,今日她却被诏拿入狱。 虽然她明知犯刑如履虎尾,可是她却丝毫也不畏俱。 正当她低眉伏于泥沙之上,行将就刑之时。 忽传来金鸡放赦的消息,赦免了她的死罪。 她比古代的侠义之女聂政姊毫不逊色,她的事迹受到后人的热烈颂扬。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189190 秀色:秀美的容色。琼花:一种珍贵的花。叶柔而莹泽,花色微黄而有香。宋淳熙以后,多为聚八仙(八仙花)接木移植。当年隋炀帝开运河游扬州就是为了欣赏琼花。 白杨刀:也称白阳刀,白羊子刀,古之名刀。刀,一作“刃”。清昼:白天。 “英声”句:谓美好的名声传播遥远。英声,美好的名声。声,一作“气”。凌,升腾。紫霞,紫色的云霞。这里借指远处。 邀遮:拦挡,阻截。 “身被”句:身受诏令关押。诏狱,奉诏令关押犯人的监狱。 “犯刑”二句:谓身犯刑律,就像践踏老虎尾巴,不怕落入老虎的爪牙。履虎:踩着了老虎尾巴,喻遇到了危险。 摧眉:即低眉,低头。 放赦:释放赦免。大辟:死刑。宽赊,宽大赦免。 聂政姊:刺客聂政之姊。惊嗟:犹惊叹。 此诗是拟左延年之同名诗作,写秦氏女报仇杀仇家的侠肝义胆。左延年原诗风格朴质,形式自由,多五言,也夹杂着三言、四言、六言、七言句,富有汉代民歌的特色。李白的这首拟作把它改成了工整的五言诗,不仅保持了故事的完整性及其精华部分,字数也压缩了一多半,更显得诗意盎然,而且人物的刻画鲜明细致,形象突出,确是以古为新的佳作。 诗的开始两句简括地介绍主人公:“西门秦氏女,秀色如琼花”。它从左延年诗“始出上西门,遥望秦氏庐。秦氏有好女,自名为女休”化来,首先指出秦氏女的住地,第二句“秀色如琼花”是左诗所没有的,他只说“秦氏有好女”比较笼统,此处增添了这一句,便突出了她如花似玉般的形象,“如琼花”的比喻启人联想,给人以娇美动人的实感,言外还暗示出这样“如琼花”的弱女子为报父仇白昼杀人真是出人意表。 接下去转入凝练简洁地复述故事:“手挥白杨刀,清昼杀仇家”。因为秦女休“杀仇家”的原因等等在左延年、傅玄的诗中介绍较详,此篇既是拟作就可以省略了。傅诗对她杀人报仇的原因表述得很清楚:“父母家有重怨,仇人暴且强。虽有男兄弟,志弱不能当。烈女念此痛,丹心为寸伤。”“仇人暴且强”明确说明:秦女的所作所为是正义的,不畏强暴是勇敢的。她不是无谓的杀人,而是由于对方“强且暴”,枉法肆虐,加之“虽有男兄弟,志弱不能当”,在这种形势下,她只好挺身而出了。 五、六两句虚实结合,先刻画人物,然后以深挚赞叹的口吻把主人公“英声凌紫霞”的鲜明形象送到读者面前“罗袖洒赤血”,平平五字,给人的印象极深。“罗袖”,点明妇女身份,一般来讲,她是与杀人溅血无缘的,可此时却出现了“洒赤血”的非常情况,则其人面对强暴,敢作敢为的“英气”就可以想见了。在这个基础上,再叙述秦女报仇以后直上西山为关吏阻拦,她自言为“燕王妇”,而且表示甘愿领罪,就是被加以“诏狱囚”的罪名也是“不畏落爪牙”的。这些绘影绘声的描叙,既增强了诗的故事性而且可以进一步突现人物坚强英烈的性格。“婿为燕国王”左延年诗作“平生为燕王妇”,都是民歌常用的夸张写法,它联想了汉乐府《陌上桑》中罗敷自夸夫婿的一段,在平实的叙述中强化了戏剧性,使诗平添了起伏跌宕之姿。 以下四句交待秦女即将受刑,忽然传下赦书,绝处逢生,人心大快。左延年诗对此有细致的描写:“女休凄凄曳梏前。两徒夹我持刀,刀五尺余。刀未下,朣胧击鼓赦书下。”这里写了她上刑场前身带刑具(“曳梏”即脚镣)凄苦情态,乃至两个刽子手手持“五尺刀”即将行刑,在“刀未下”的紧急时刻,忽然传来放赦时的打鼓声。两相比照,互相补充,可以使诗意更为明晰。 末二句用聂政姊来比秦女休,披露全诗主旨。诗人以强烈的感情肯定歌颂主人公“万古共惊嗟”,表现了李白素重豪侠的英勇及妇女对理想追求的愿望,加之诗的前后呼应,叙事具体,气势充沛,一气贯注,虽是拟作,却足以见出作者独具的思想特色及艺术成就。 乐府,歌颂,妇女 寄绍兴吕左丞 〔元代〕 陈秀民 后来江左英贤传,又是淮西保相家。 见说锦袍酣战罢,不惊越女采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