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宋代 刘安世 行藏由命不由身,一卧东山三十春。谁谓他乡各异县,与君相见即相亲。 集句留别李子玉守素处士二首其一刘安世介绍 刘安世 (1048年1125年),字器之,号元城、读易老人。魏州元城县(今河北大名东北)人。北宋后期大臣。熙宁六年(1073年), 刘安世 登进士第,不就选。从学于司马光。后因司马光、吕公著举荐,升任右正言。累官左谏议大夫,进枢密都承旨。以直谏闻名,被时人称之为“殿上虎”。章惇掌权时,贬至英州、梅州安置。宋徽宗时获赦,历知衡、鼎、郓州及镇定府。蔡京为相后,连谪至峡州羁管。宣和七年(1125年), 刘安世 去世,年七十八。宋孝宗时赐谥“忠定”。有《尽言集》等传世。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集句留别李子玉守素处士二首其二 〔宋代〕 刘安世 故里心期柰别何,几时回首一高歌。镜中丝发悲来惯,他日相逢应更多。 咏史 〔清代〕 龚自珍 金粉东南十五州,万重恩怨属名流。 牢盆狎客操全算,团扇才人踞上游。 避席畏闻文字狱,著书都为稻粱谋。 田横五百人安在,难道归来尽列侯? 在那繁华绮丽的江南富庶之地,无限的恩宠和肆意报怨齐集于名流士林。 权贵、幕僚把持着全部大权,内宫佞臣窃据了朝廷要津。 书生离席畏惧文字狱,著作只为谋食保安宁。 田横壮士今在何处?难道都已封官拜爵、归顺大汉朝廷? 参考资料: 1、姚电,康丽云,胡毓智大学国文: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08:第120页 2、朱邦蔚,关道雄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龚自珍诗文选译修订版:凤凰出版社,2011:第145页 金粉:古代妇女化妆用的铅粉。这里指景象繁华。十五州:泛指长江下游地区。恩怨:指情侣夫妻间的恩爱悲怨之情。属:表结交。名流:知名之士。这里指当时社会上沽名钓誉的头面人物。 “牢盆”两句:意谓在盐商家帮闲的清客和那些轻薄文人得操胜算,全很得意。牢盆:古代煮盐器具。这里借指盐商。狎客:权贵豪富豢养的亲近的清客。团扇:圆扇,古代宫妃、歌妓常手执白绢团扇。才人:宫中女官。团扇才人:是对轻薄文人的贬称。踞上游:指占居高位。 避席:古人席地而坐,为表示恭敬或畏惧离席而起。文字狱:指清统治者迫害知识分子的一种冤狱,故意在作者诗文中摘取字句,罗织成罪。康熙、雍正、乾隆几代文字狱尤为厉害。为稻粱谋:为生活打算。原指鸟类寻觅食物,转指人们为衣食奔走。 列侯:爵位名。汉制,王子封侯,称诸侯;异姓功臣受封,称列侯。 题为《咏史》,实则伤时,感慨当时江南名士慑服于清王朝的残酷统治、庸俗苟安之状。他们或依附权门,窃踞要职,或明哲保身,埋头著书。结句才接触史事,以田横抗汉的故事,揭穿清王朝以名利诱骗知识分子的用心。借古讽今,含意深邃,深刻而又辛辣地把对“名流”的揭露提高到对清王朝统治的批判上,鞭挞了当时整个现实社会的腐朽没落。 首联写在繁华的东南地区,那些依附权贵、沽名钓誉的所谓“名流”,都是从个人利害出发互相勾结和倾轧,造成了无穷无尽的恩怨,把这个地区搞得乌烟瘴气。作者客居昆山,俯仰东南士风,感慨颇多,所以在诗中着重讽刺了江南一带“社会名流”争名逐利的卑劣品行以及官场为小人所把持的现状。 颔联中说“名流”中之官场,既有手柄大权、铜气熏天之“牢盆狎客”,亦多团扇麈尾、高谈阔论而百无一能之贵介子弟,那些在盐商家帮闲的清客和那些轻薄文人即所谓的“名流”,在当时的社会操纵全局、窃据高位。诗句中虽未具体揭示“名流”们祸国殃民的罪恶,也没直接描写老百姓遭受欺压的苦难;但整个社会被这样一批狐群狗党所统治,不难想见这表面上繁华绮丽的金粉世界是怎样的乌烟瘴气,二者共同酿就的恶浊之风深为作者所厌憎。一“操”字、一“踞”字本无褒贬,此处却写得极富动感、极冷峻,鞭挞之意鲜明自见。 颈联反映了士人在文字狱高压政策下的处境和苟安态度。诗句中既表现了诗人对清政府利用文字狱镇压士人的愤恨,也对那些不顾国家利益、只醉心于个人名利的士人表示了不满和慨叹,对现实的另一端、与官场相对照的“士林”心态予以揭皮见骨的描摹,痛下针砭。表示了作者对高压下的知识群体的柔媚、怯懦充满愤懑与同情,从而引出结尾两句。 尾联作者锋芒所向是玩弄士人于股掌之间的最高统治层。从刘邦假惺惺的不可能兑现的封侯许诺,到李世民“天下英雄入我彀中矣”的洋洋得意,再到朱元璋“寰中士夫不为君用”即“自外其教”,应“诛其身而没其家”的酷法,再到清初以来不绝如缕的文字狱案,谙熟史事的龚自珍深悉底里,于是借田横的故事告诫世人不要轻信清政府的怀柔政策。借这一历史故事,揭露了清政府对士人采取的思想压制和笼络政策的欺骗性。他们才是造就这些“黑幕”的总后台。作者真正可贵的思考蕴藏在最后这一问中。 这首诗的特点在于一是表现为吟咏历史与讽喻现实的统一;二是表现为政治思想与艺术概括的统一;三是全诗层次清晰,笔锋犀利,用典贴切,叙议结合,增强了诗歌的现实性和批判性。造语凝重端方,属对严谨工整,音调铿锵悦耳,读来有骨力铮铮之感,增强了诗歌的韵律美和音乐美。 古诗三百首,咏史,讽刺 【南吕】一枝花安庆湖雪夜 〔元代〕 沙正卿 荒陂寒雁鸣,远树昏鸦噪。断云淮甸阔,残照楚山高。古岸萧萧,败苇折芦 罩,穿林荒径小。水村寒犬吠柴荆,梅岭冻猿啼树杪。 【梁州】野烟暗迷合渡口,渔灯明照破江皋。溪边望罢归村路。野塘萧索, 暮景寂寥。半间草厦,一榻橛床。冷清清伴我萧条,到黄昏恶限才交。惶运环 海般相连,烦恼乡石城般围绕,离愁阵铁壁般坚牢。怎生,得逃?百千般无计把 凄凉傲,愁恰去闷来到。愁和闷共凄凉厮缠缴,不离我周遭。 【三煞】安排下孤闷供诗料,收拾聚闲愁注酒瓢,假开怀直饮得醉。独 拥衾,都忘尽伤心怀抱,才睡美又还闹,篱畔筛风竹韵敲,惊梦无聊。 【二煞】破窗鸣雨霰风犹恶,漏屋垂冰蚕冻未消,梦回酒醒越难熬。万籁皆 鸣,更一点残灯斜照。供愁恨献烦恼,破思虑忧愁厮定害,暗消了年少。 【尾】黄昏时春色生容貌,清镜晓秋霜点鬓毛。愁虽是多,恨也不少。衰了 潘容,瘦了沈腰。镜里端详,心下暗约。端详罢怎不教我心焦,则一夜剩添十岁 老。 赠安茂卿 〔明代〕 张元凯 才入燕京便有声,少年慷慨说荆卿。黄金只就青楼醉,不识西园可市名。 林鹤庐诵芬录题辞 〔清代〕 郑国藩 吾闻古人重述德,显扬自是子孙职。鼎铭况有称美例,留与后人作矜式。 林君有录号诵芬,远随雁足广徵文。 觉衰 〔唐代〕 柳宗元 久知老会至,不谓便见侵。 今年宜未衰,稍已来相寻。 齿疏发就种,奔走力不任。 咄此可奈何,未必伤我心。 彭聃安在哉?周孔亦已沉。 古称寿圣人,曾不留至今。 但愿得美酒,朋友常共斟。 是时春向暮,桃李生繁阴。 日照天正绿,杳杳归鸿吟。 出门呼所亲,扶杖登西林。 高歌足自快,商颂有遗音。 早知人生,衰老难辞;不曾想到,来势何迅。 我生今年,理应未衰;不知不觉,老来相寻。 牙齿已松,头发脱落;四处奔走,力已不任。 徒有慨叹,无可奈何;人皆如此,何必伤心。 彭祖老聃,今日何在?圣如周孔,早归寂沉。 寿者圣者,为人称颂;但无一人,存活至今。 此时惟愿:美酒作伴;朋友相聚,同饮共斟。 春光美好,即将逝去;桃红李白,枝叶繁阴。 阳光明媚,绿野连天;杳杳归鸿,天际长鸣。 呼朋唤友,出门踏青;手持扶杖,登上西林。 临高快意,放声高歌;犹如商颂,不绝余音。 译赏内容整理自网络(或由匿名网友上传),原作者已无法考证,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本站免费发布仅供学习参考,其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 不谓:不打招呼。侵:渐近。 宜:应该。稍已,已经。 种:形容头发短少。 咄:叹词,表示失意或无奈。 彭聃:即彭祖和老聃,为古代长寿者。周孔:即周公和孔子,为古代圣人。 杳杳:高远的样子。 遗音:声音不断,余音袅袅的意思。 一般读者都知道柳宗元的诗中总是充满了一种酸楚哀怨,凄婉幽深和感厄愤郁之情。特别是在永州所作诗篇,取境大都以清冷、幽僻、寂静为主色调,读起来给人以郁闷压抑、吞吞吐吐的感觉,总缺少一些豪迈潇洒、明快超脱。而此诗却一反常态,使人耳目一新,在柳宗元诗集中,可算得上十分难得的“快诗”。 《觉衰》诗的“快”,首先表现在对衰老的态度上。面对提前来临的衰老,他不再是悲悲切切,嗟叹不已,而是显得超脱旷达。这种态度表现在诗的一、二层中。诗的第一层写“衰至”的感受。衰老虽然不期而至,而且来势凶猛。四十岁左右正值盛年的柳宗元,已经是“齿疏发就种,奔走力不任”,显出了十足的老态龙钟之状。诗的开头,可谓是曲尽老态。留下一个应该怎样面对过早到来的“衰”的问题。诗的第二层,是写对“衰至”的认识和理解。笔势一转,陡然生力,表现了诗人的独特见识。他以穿越古今、看透人生的目光,找到了面对衰老的最好的方法潇洒和超脱。诗中写道:“”古代的寿者如彭祖、老聃,早已消失于人世间了。人人称颂的周公、孔子,也是在时间的长河中归于寂静了。无论是长寿者,还是圣贤者,都无法逃避必死的自然法则。这是一段非常富有哲理的议论。诗人把寿者、圣者同普通人等量齐观,一切的人在衰老和死亡面前,都是公平无私的。因此,大可不必为功名利禄而患得患失,耿耿于怀,也无须因失意落魄而唉声叹气。只有看透了这一层,精神上才能获得轻松和超越。这种见解和情怀,在柳宗元别的诗中很少见到。 《觉衰》诗的“快”,第二个鲜明特点是行为上的潇洒倜傥。面对衰老,面对春光流逝,许多人都会自伤老大,嗟老叹穷,痛感人生苦短,光阴虚掷,生不逢时,怀才不遇。这大概也算得上中国古代失意文人的通病。柳宗元在此诗中却表现得潇洒豪迈:“但愿得美酒,朋友常共斟”,与朋友常举酒杯,放怀痛饮,何愁之有,此其一也;“出门呼所亲,扶杖登西林”,呼朋唤友,成群结队,郊外踏青,登高抒怀,又何忧之来,此其二也;“高歌足自快,商颂有遗音”。放声高唱古代颂歌,情韵悠扬余音不绝,何闷不去,此其三也。此番举动,其豪迈不下李太白(李白),其潇洒可敌谢康乐(谢灵运),实在让人刮目相看,难怪周珽在《唐诗选脉全通》中评价此诗说:“绝透,绝灵、绝劲、绝谈。前无古人者以此,言人当及时行乐也。”蒋之翘说此诗“失却子厚本色(《唐四家诗》)”。虽然两人评价的角度不同,说法不一,但共同地证明了一点,柳宗元的这首诗,给了读者一种新鲜别样的感觉快意。 从《觉衰》这首诗,读者看到柳宗元人生、性格的又一侧面。幽怨、哀叹和凄婉不是柳诗的全部,他的诗同样可以潇洒豪迈,可以旷达超脱。这首诗展示了一个更生动更真切和更全面的柳宗元。苏轼说此诗“忧中有乐,乐中有忧”。此话是颇有见地的。此诗正是忧与乐相互渗透、相互陪衬,超脱旷达使幽怨显得更加婉曲,潇洒倜傥使孤愤变得更加强烈。诗人自己在《对贺者》中也是这样说的:“嘻笑之怒,甚于裂眦,长歌之哀,过于恸哭。庸岂知吾之浩浩,非戚戚之大者乎!”此诗,柳宗元以洒脱的外在形式,抒发出内心深处的哀怨之情,是饱含酸楚地“潇洒”了一回。 抒怀,旷达 春闺词 〔宋代〕 真山民 愁锁眉尖未肯消,何心更待两蛾娇。 一春螺黛浑无用,付与东风染柳条。